抬头亲上他的喉结,喃喃道:“呦呦真的知错了,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?要不,你罚我呀?你可以想,是在你的床上还是我的床上呢?”
陆弃在她这狗皮膏药的攻势下,毫无抵抗之力,丢盔弃甲,只冷脸了十几息的时间便破功了,把人按趴在自己怀里,根本没用力地拍了几下,口气倒是恶狠狠的:“苏清欢,敢有下次,军棍伺候,给你打肿了信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