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一落千丈,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曹家嫡小姐吗!”
此话一出,曹婉宁兀自打了个冷战。
一旁曹婉宁的母亲张氏扑过来,抱着自己的女儿痛哭流涕,“我儿,你便听话罢现在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对咱们避之不及,这卢家好歹是个官宦人家,如今你不嫁卢家,以后只怕只能嫁给平头百姓,终其一生!”
“不可能不可能!”曹婉宁一脸惊恐,尖叫道,“——我是要入平阳侯府的,我已经和平阳侯夫人说好了,我是要去侯府做良妾的!”
听闻此言,曹用及从椅子上站起来,狠狠给了曹婉宁一巴掌,大怒道,“你这不知廉耻的糊涂东西!”
“这些日子风言风语,咱们家的丑事谁人不知?!那平阳侯府可从盛京来过一个人?平阳侯权势滔天,金銮殿之上又可曾为咱们曹家说过一句话?你那便宜姨母不过是平阳侯旁支的亲戚,哪就那么大脸!”
曹用及刚才那一巴掌下了狠力,曹婉宁被猛地打偏了脸,唇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丝。
张氏见状,忙扑倒曹婉宁身前挡住她,痛哭道,“老爷好狠的心!你我夫妇二十余年,虎毒且不食子,老爷这是要叫我们母女走投无路啊”
曹用及气的闭了闭眼,目眦尽裂道,“当年,你们青州张家看我是个穷酸出身,威逼利诱叫我堂堂七尺男儿入赘,我忍了。这些年来,我替你们青州张家兜着多少腌臜脏事儿,你心知肚明!我也认了!二十多年来,自从你生下那个智障东西,便一无所出。我不过是想有一脉香火,你竟!你竟买凶刺杀我儿!”
“你们母女二人心如蛇蝎,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,真是自作自受!我在官场谨言慎行,生怕哪点儿出了差错,如今你们母女倒好!倒好啊!教我这二十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,你青州张家也休想撇个干净!”
张氏听了这话,登时瘫软在了地上。
原来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