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真有办法!把这位杨师爷请了来对付赵宝禄,比什么都管用。”“也不见得,等请来了再商量。”
于是悟心口述地址,请古应春写了下来,船老大上岸雇来一顶轿子,将欣欣然的雷桂卿抬走了。
“你要不要去睡个午觉?”悟心说道:“雷先生要好半天才会回来。”
“怎么?那杨师爷住得很远,是不是?”
“不但住得远,而且要去两个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悟心诡秘地一笑说道:“这位雷先生,心思有点歪,我要他吃点小苦头。”
“什么苦头?”古应春有点不安,“是我的朋友,弄得他惨兮兮,他会骂我。”
“他根本不会晓得,是我故意罚他。”
原来这杨师爷住在县衙门,但另外租了一处房子,作为私下接头讼事之用,为了避人耳目,房子租在很荒僻的地方,又因为荒僻之故,养了一条很凶的狗。雷桂卿找上门去,一定会扑空,而且会受惊。
“怎么会扑空呢?悟心解释:“除非杨师爷自己关照,约在哪里见面,不然他就是在那里,下人也会说不在,有事到衙门去接头。”
“怎么会倒在其次,让狗咬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!那条狗是教好了的,来势汹汹把人吓走了就好了,从不咬人。”
听这一说,古应春才放下心来;他知道悟心有午睡的习惯,便即说道:“我倒不困,你去打个中觉。”“好!”悟心问说:“哪张是你的铺?”
“跟我来。”
后舱一张大铺,中间用红木隔成两个铺位,上铺洋式床垫,软硬适度,悟心用手揿一揿床垫,又看一看周围的陈设,不由得赞叹:“财神家的东西,到底不同。”
“这面是我的铺。”古应春指着左面说:“你睡吧,我在外面。有事拉这根绳子。”
悟羽将一根红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