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线的酬劳在内。
于是,吴毓麟亲自走来,找了僻静的一角,招招手将吴少霖找了来,将盘口都告诉了他。
吴少霖自是喜出望外,他原来以为对方只会出一个“乞巧数”,不想加了五百;另外还有五千酬劳,算一算是一万交际费,七千四的旅费跟出席费,再加上这五千的酬劳,光是经手这一票买卖,就落了两万多,油水不为不厚;而况还有额外的五百可以动脑筋。
“吴总长,”他拍着胸脯说:“我去走一条内线,一定要把它办成功。”
“好!五千元酬劳,你先到会计处去领;我会打电话交代他们。”吴毓麟笑道:“宗兄,你那条内线是什么?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?”
“有何不可?”
吴少霖本想说花君老二,话到口边,觉得不妥;花君老二也常到俱乐部来出条子,倘或问起,底蕴尽泄,会出麻烦,所以很机警地换了个人。
“是东交民巷的一个白俄名叫凯萨琳;廖议员看上了。”
“他刚刚才到,已经去寻花问柳了,”吴毓麟笑着又说:“宗兄,我说句话,你别生气;大概是你拉的马吧?”
吴少霖脸一红,冷冷答说:“拉马只为拉票。”
看他脸色,吴毓麟急忙陪笑说道:“是,是,只为了拉票。宗兄的辛苦,我们都知道的。”
堂堂交通总长,用这种道歉的语气说话;吴少霖虽有点气,也立即消释了,“都是为公。”他说:“我只希望大事办成,将来能有寸进。”
“没有问题。”吴毓麟说:“等这回大事办成,如果想到我交通部来,我很欢迎。”
“是。我先谢谢总长栽培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吴毓麟问:“什么时候能听口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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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少霖身上从未有如此富裕过,两张支票一万五千元;先到花旗银行开立支票户头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