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说话,岂会不知暖轿里是什么人吗?“就请你告诉方外人,这有何妨?”
刘嫂见有人缠住徐先生不放,就说:“你这和尚真会蛮缠,你到底要问个啥呢?”
“咦,您这位大嫂既知,就请您发发慈悲吧。”
“真讨厌,一个出家人,打听人家内眷做甚,徐先生,我们还是走吧。”
“对不住二位施主,出家人是想打听这行辕里是不是有个姓董的女子。”
刘嫂一听脸色骤变,一旁的徐继志也怔住了,正待开口,那和尚一看这情形,就多少知道了一些,便对刘嫂低声说:“贫僧是从如皋赶来的,这位大嫂是姓刘吗?”
“你,你怎会认得我姓刘?”刘嫂听后大惊地问道。
“实不相瞒,我是为董小宛才来这里的。”
“老天!那暖轿里正是董小宛呀。”
“哎呀”一声,那和尚提着方便铲掉头往东追去。
刘嫂跟着徐继志来到徐家,还没坐下,徐继志就问刘嫂:“这和尚来得蹊跷,嫂嫂你见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么他怎么会认得你呢?这里面一定有文章,他一定是去追董小宛去了。”他马上站起来对韩氏说:“娘子你陪着刘嫂,我先到行辕去观察一下动静,恐怕要发生什么不测的事了。”
徐继志刚到行辕不久,正喝着当差的送来的一杯茶,就看见洪承畴的亲信满头大汗地跑来。
“洪大人叫徐先生快去,那个董小宛死了!”
徐继志听后也吃了一惊,没想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,比预料中的情形更严重许多,他忙骑上一匹快马,奔多铎的行邸而来。
对于董小宛的死,徐继志只是从那些随从那儿道听途说来的。他赶到豫王府行邸时,董小宛已经死去了,一块白布已盖在董小宛的身上,殷殷鲜血浸透了床单。
洪承畴正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