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,腰板挺得笔直,上身不动,辫梢不摇,那模样真是“帅”极了。
虽是那样风驰电掣,澂贝勒依然保持从容闲逸的神态,左顾右盼之间发现了奎大奶奶,立刻抛过来一个甜甜的笑容,微微颔首,作为招呼。
于是,好些看热闹的人,转脸来看奎大奶奶,使得她又窘又得意,心里是说不出的那种无可捉摸的好过的滋味。
车过了,人也散了,她却恋恋不舍地,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留在“小有余芳”?
“大奶奶该回家了吧!”
“嗯。”奎大奶奶懒洋洋地站起身来,付了茶钱,扶着小云的肩走了出去。
一出门,迎面就看见澂贝勒那名俊仆,抢上来请个安说:“大奶奶,我家大爷关照,送大奶奶回府,车在这儿侍候着。”
手指处,只见一辆极华丽的后档车,停在柳荫下,车夫掀起了车围,在等着她上车。奎大奶奶遇见这样突兀的事,一时竟不知如何应付了。
“大奶奶府上,不是在东直门大街金太监胡同吗?”
“咦!”奎大奶奶不由得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府上也是大宅门,怎么会不知道。请上车吧!”
有此一番对答,奎大奶奶撤去了心中的藩篱,带着小云上车。车走如飞,一进了城,七弯八绕,让她迷失了方向,等下车一看,却不是自己家里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大奶奶,你进去一看,就知道了。”
这些地方错不得一步,奎大奶奶如果执意不肯往里走,自然无事,这一进去,就再也出不来。澂贝勒人物俊俏,起居豪奢,奎大奶奶居然就安之若素了。
那镇国公兆奎,丢了老婆,自然着急,向步军统领衙门和大兴、宛平两县报案寻查,久无消息,直到三个月后,查封一家戏园,方始发现。
是康熙十年定下的禁例,“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