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弟兄中对他很放心,但亦未曾重用,因为知道用他,他亦不会出死力。但调处皇室‘家务’纠纷,以他允字辈居长而又一向超然的地位,能说一句公道话,对弘皙还是很有作用的。
打定了主意,争得两王同意,在王公朝房将履郡王请了来,以礼谒见;然后将弘皙挣位的情形,撮要陈述,请示处理办法。
“你怎么问我呢?我又未受顾命,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。”
话是这么说,语气却很平和,并没有因为未受顾命而存着什么芥蒂的神情,鄂尔泰便即答说:“大行皇帝没有料到理亲王会如此,否则一定要向十二爷托孤。圣祖仁皇帝的孝子贤孙,如今是十二爷居长,而且当年种种纠葛,十二爷无不置身事外,不偏不倚,今天说话就格外有力量了。理亲王的取闹是闹家务,十二爷是家长,不能不管吧?”
这话将履郡王说动了,沉吟了一下问:“十六、十七他们俩怎么说?”
“十六爷、十七爷也说:‘这件事得请十二爷出来主持。’原是他们两位分不开身,特地派我来很十二爷回禀的。”
“喔!”履郡王问道:“那么,你要我怎么做呢?”
“大家的意思,想请十二爷劝一劝理亲王。且不说父死子继是天经地义,只就社稷苍生而言,外则督抚,内则尚侍,哪一个不是大行皇帝细心甄选,亲手提拔,只说领兵在外的平郡王,倘或内心不服,勤兵观变,那时多大的危机。““嗯,嗯!这倒不可不防。不过,——”
“十二爷,”鄂尔泰不容他将转语说出口,抢着又说:“这话,旁人不便说,也没有资格说;唯有以十二爷的身份,做此警告,才显得有分量。”
“好,这话我可以说,也应该说。不过有没有效用,就很难说了。”
“这就要请十二爷拿出叔太爷的身份来了,”鄂尔泰说:“如果理亲王不顾大局,危及祖宗的天下;十二爷能不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