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朱友仁愕然,“太平,请你吩咐下来,说明白些。”
“说起来象是罗师爷讨好赵大人,倘或赵大人根本不知道这回事,或者虽然知道,可不怎么看重这件事,倒象我们不相干的人在瞎巴结。这样子,就太无味了!”
“不会的!赵大人最孝顺,这样的大事,他哪有不看重的道理。”朱友仁忽然明白了:陆太婆是要在心云老师太面前显显面子,便即问道:“太平,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大家知道,赵大人很看重这件事?”
“那很容易!”赵大人如果真的看重这件事,自然要到法云庵去拈香,当面给心云老师太道过谢。那一来,满城文武也会去道喜,补祝赵老太太的生日,庵门前摆满大官儿的‘导子’,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原来陆太婆要借此耍耍手面,这是朱友仁所料想不到的。但细细想去,这一来赵文华当然很高兴,赵忠与罗龙文亦有面子,而自己的才干,也就在这一场热闹之中,大大地露了一露。皆大欢喜之事,何乐不为!
想停当了,朱友仁很兴奋地答道:“好!太平,我们一言为定。”
“你先不要高兴,满饭好吃,满话难说,你不如回去先跟赵总管商量妥当了,再来跟我接头。”
“是!”朱友仁听她这么说,就索性不客气地钉一句;“太婆,我有句话,你不要动气;我那面说好了,万一心云老师太——”
“你不必说下去了!”陆太婆打断了他的话,“一切有我!”
“是,是!我是多说了的。”朱友仁兴冲冲地告辞而去。“慢慢!慢慢!”陆太婆搁住他说,“我跟你一起到嘉兴去。”
“这表示了很负责的态度,朱友仁更为欣慰,陪陆太婆坐着她家自造的画舫,直航嘉兴,一路殷勤陪侍,哄得陆太婆笑口常开,更愿替他帮忙。
“友仁,”将到嘉兴时,她说,“你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