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要两三天的功夫才有结果。
“是!”江稻生此时不敢一个人作主,转脸向阿狗问道:“你看呢?”
“我看,”阿狗很谨慎地建议,“是不是请罗师爷给我们拿个主意?”
“好!”江稻生便问罗龙文:“罗师爷,我们是在这里待命,还是回去了再来?”
“这自然悉听尊便。不过,我的意思是一动不如一静。”
“只怕我们那面情况不明——”
“这容易。”罗龙文抢着说道:“两位一留一回,先送个信去,好让大家安心。”
这是最妥当的办法。但江稻生却不敢让阿狗一个人留在嘉兴,因为陈东曾作叮嘱,要防备他奉了徐海之命,与官方勾结。同时,江稻生也另有秘密的任务,要在嘉兴打听官兵的虚实。这样便更要留下来了。
“那么,”他向阿狗说:“你辛苦一趟吧!”
阿狗自然一诺无辞。两人相偕起身告辞,胡宗宪亦不相留,只是吩咐侍女端来两个长方朱纨盘,每一盘上放上好青绢一起,红纸包好的蜛e银50两,是赏赐他们俩的“见面礼”。
拜领告辞,仍由罗龙文送回下榻的典当,时已近午,一桌盛馔,早已预备停当,主宾3人一面饮啖,一面谈论。江稻生的神情很兴奋。显然的,胡宗宪那套慑之以威,抚之以恩的做法,至少将陈东的这个心腹已收服了。
“江二哥,”到饮宴将终时,阿狗开口了,“我想今天就赶回去;吃好饭请你就写信,好不好?”
“也好!我马上就写。”
“还有。我想把长生带了去,如果我们那面有啥信息要送回来,长生熟门熟路,比较妥当。”
长生是江稻生的“伴当”——介乎友仆之间的随从,当然也是心腹。阿狗故意提出这样一个要求,是为了要有一个江稻生所信得过的人,能够替他证明,从离开此地一直回到“窝”里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