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拔下一支镶翠的金簪,轻轻一转,化成两截。原来那支金簪做成活络机关,镶翠的一端捻开,下半截是个中空的金管,里面藏着一小张极薄的竹纸,王翠翘用针挑了出来,交给徐海自己去看。
字只有芝麻般大,移灯过来,仔细辨认,看出是罗小华的笔迹,上面写的是:“请三日内解围,余由翠转达。”
“3日,3日!”徐海踌躇着说,“3日内怕不行。”
“那就5天。”
“喔,”徐海很注意地问说:“你作得了主?”
“不能作也得作。”王翠翘答说,“我是这么想,人家催你,当然话要说得紧些,如果你3日之内办不成,勉强行事,坏了大局,必不是他们所乐见的事。”
“说得对!明天我就筹划,如果3日之内办不成,总也可以知道哪天办得成。我先通个信去。”
“这样最好。”王翠翘说,“还有许多话,回头再谈。”
这是暗示徐海,不妨在枕上密语。由此却提醒了他,觉得有句话必须先弄清楚,“你那两个怎么样?”他问,“说话要避他们不要?”
“要!”王翠翘答说,“这两个人是靠得住的,不过像这样的大事,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我们上床谈去。”说着,便伸手去解她的衣纽。
王翠翘随即按住了他的手,而且也扭着身子挣扎,口中还喊着:“不要,不要!”不过,这些都是故作姿态,只要徐海不理她,她亦不会坚拒。
终于探手入怀了!摘开肚兜上的金扣子,徐海触摸到她滑腻如酥的胸前肌肤,不由得血脉偾张;想到积年相思将倾于一旦,紧张得口干舌燥,喉头竟起痉挛,咽咽有声地干咽着唾沫,就像猫儿发现了一只肥硕的耗子似的。
“你不但是个花和尚,”王翠翘笑着骂他,“还是个色道饿鬼。”
“对了!”徐海涎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