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没有?徐二爷,说出来你不要难过,另外还抓了王翠翘。”
“怎么呢?怎么单单抓她?”
“是有人多嘴。牛头问说:‘哪个是姓徐的相好?’有个家伙就指王翠翘。牛头大吼:‘把那个骚货也带走。’不过,王翠翘倒很有种,一点不在乎,收拾替换衣服,还带了个镜箱,又托人替她看房子、看东西,倒好像是回娘家。”
徐海心里又难过、又着急、又惭愧,堂堂男子汉,闯了祸倒连累妇道人家去受罪!就算他人不指责,自己晚上又怎么睡得着觉?
他从来遇着疑难,都是自己作主,此刻却觉得必须要找一个人商议。而眼前只有一个阿狗。
阿狗也好,聊胜于无。“我跟你说实话,我就是徐海。阿狗,”他说,“我跟你商量件事。”
“好!”阿狗老气横秋地,“你说!”
“大概是有人吃里扒外,通风报信,牛头要抓的是我!我不去投案,王九妈、王翠翘就不会放出来。你看,我去投案好不好?”
“不好!没有用的。”
“喔,”徐海急急问道:“怎么没有用?这个道理你倒说说看!”
“王翠翘很硬气,王九妈出名的会耍赖,硬赖不知道你是徐海,牛头拿她们莫奈何!你一去了,反而不妙!”
“啊,啊!”徐海恍然大悟,自己一出面,不反倒坐实了王九妈与王翠翘窝藏要犯?
“还有,徐二爷我倒问你:那个吃里扒外的贼,你晓得不晓得是哪个?”
“当然晓得。”
“晓得还饶得了他?”
“嘿!阿狗,一言惊醒梦中人,我要拜你为师了!我决定不去投案,人在外面,才好一面救人,一面报仇。不过,阿狗,我要重重拜托你。”
“一句话!”阿狗重重地当胸一拍,“我阿狗也是懂义气的,你徐二爷看得起我,拿我当个人,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