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但我知道他是在跟我装,要是真的不关心,又何必问呢?幸好我想到过这种情况,已经做好了准备,他刚说完,我就把一个打火机拿了出来,晃了晃说:“你小弟说的该不会是这个玩意吧?”
左岸很快就拿过了我手里的打火机,打量了一会儿一脸疑惑的问我说:“你带着这个玩意干什么?”
“我没打算带上它,白天抽烟的时候随手把它放到了裤子口袋,忘了拿出来了,之前在观察室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,才拿出来看了一眼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”左岸微微的点头说,“那没事了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说着,左岸就离开了我的房间。从他进屋的那一刻起,我就十分认真的盯着他,跟我聊天的时候,他有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向了我的床底,他以为我躺在床上看不到,却不知墙上的那面镜子正好对着他。
从他的举动来看,应该是往我床底扔了什么东西,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类似于监听器的东西。左岸离开后,我立即下了床,往床底下一看,什么也没有!这是怎么回事?他明明把手伸了进来,怎么会什么也没有?难道是我想多了?
不对,他要是没什么目的,怎么会做出如此怪异的举动?他肯定往我床底放东西了,没扔在地上,有可能贴在了床板底部。想到这种可能,我连忙用手摸了摸,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异物!
我不敢再动它,更不敢把它拿下来。如果真的是一个窃听器,这样做无异于告诉左岸我已经发现了它!希望刚才的轻轻一碰没有发出什么响声。
事到如今,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。左岸百分之百已经怀疑了我,之所以没有直接跟我摊牌,应该是因为没有抓住我的把柄,他并不能断定我在隐瞒他、欺骗他!
他现在已经盯上了我,我不能再亲自拿着微型摄像机去偷拍,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马映蓉的小情人身上。
我知道他住在那间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