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说罢,单殊大步流星,越过单琸沿路外行。
单琸冷笑道:“我若非要在这里说呢?”
单殊住步,回头,递过去一个冷冷的目光。
单琸瞬间明白,单殊的武功高过自己不少。看来这几年来,单殊的攻也有精进,他们之间的差距如同七年前一样。单琸不服地握拳,却也只能听话往迎宾楼走去。
江湖之中,力强者自胜。
奉宝楼稍南,便是迎宾楼。
单琸不服气地大步走入会客室,不请径自坐在主座上,冷笑道:“七年了,你竟然还不认错。单殊,你到底要死赖到什么时候!”
“我且问你。”
单殊淡淡道:“你是否做了朝廷的走狗。”
“我做了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为什么做了这些。”
单琸冷冷盯着单殊,道:“我承认,你武功高强,我打不过你,就算是江湖之中你也算得上高手。但说到底,你这里不过是个江湖乐坊,你再牛,能牛得过朝廷?”
“简直胡闹!”
单殊皱眉厉声道:“江湖与朝廷历来井水不犯河水,你这是在与虎谋皮,自寻死路!”
“她离开我的那一刻,我就已经死了。”单琸诡异地笑着,道,“你对一个行尸走肉说这些,你以为,我会有所触动?”
单殊冷冷道:“她是被你杀死的。”
“该死的是你!”单琸哼笑道,“若不是她先吃了你的汤,死的是你!”
单殊默了片刻,道:“连三公子同意帮你拿下盛乐轩,你可知道他有什么打算?”
“你觉得我会知道,还是觉得我会告诉你?”单琸哼笑道,“不过你也应该知道,他想做什么都与我无关,我唯一需要的,就是你死。”
单殊冷冷看着单琸,道:“只是我死?”
“你不用怕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