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饭。”
听到吃饭,轻雅立刻打了个饱嗝。
这几日都在山里,没什么吃的,接连吃了好几顿的鱼,轻雅吃得都顶了。后几天的时候,宦牧都说轻雅营养过剩,让他少吃些。可无奈山里不吃鱼,也没有旁的吃,只得吃鱼充饥。说实话,轻雅现在什么都不想吃。
宦牧笑笑,道:“不干活,不好意思吃饭。”
“诶,这话说得不对,不吃饱了,哪儿有力气干活。”段刀疤咧嘴一笑,道,“既然都是徵羽楼的杂役,就不用客气,吃饱喝足再干活,才是重点。”
那人脸上的刀疤自左上到右下,恰好避开双眼割掉鼻梁。咧嘴一笑,笑容扯着刀疤变得扭曲,要多恐怖有多恐怖。
轻雅见了,吓得直接退到宦牧身后,不敢出来。
天呐,这狰狞的面孔配上这温和语气,怎么听怎么不对劲。
段刀疤哈哈大笑,道:“小雅真是胆小,好像我要吃了他似的,居然怕成那样。”
“抱歉。”宦牧行礼,道,“小雅不是有意而为,还请您莫见怪。”
“不怪不怪!这很正常。”
段刀疤哈哈大笑,道,“问问哥几个,谁不怕我这张脸。哇——”
正说着,段刀疤做了个吓唬人的动作,其他杂役都吓得发抖,乖乖的闷头吃饭。段刀疤更是哈哈大笑,很是满意。然而看看宦牧不以为意的模样,段刀疤倒是不满意了。
“小牧,不,牧哥!”段刀疤好奇地打量着宦牧的假面,道,“你居然不怕我,这可真是少见的很呐。”
宦牧笑笑,态度自然道:“在下也是容貌被毁之人,被人望而却步,心中并不好受。刀疤兄虽然笑然置之,想必也曾为这伤疤苦恼过。是以,在下以为,不必退步。”
段刀疤有趣地打量着宦牧的面具,道:“你是什么伤,让我看看呗?”
铁大柱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