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至终情绪都没有丝毫的波动，稍稍抬眼就将空再度压制了下去。

“巅峰帝皇么，虽然年纪最小，但所有的子女中你的天赋是最好的，也不枉你母亲当年拼命保你。”

“你....什么意思？”空双眼满是血丝，披头散发，看上去狼狈极了。

无双大帝缓缓起身，转过身背对空淡淡说道：“你以为你是兵器，我一直以来不过是打算利用你，但那不过是你母亲从小给你灌输的谎言罢了，那也是自私的女人啊！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空听到这里已是愣住了。

“你的母亲乃是时空圣殿的圣女，我与她意外相识，因为一场意外诞下了你，这事儿她一直很后悔，因为她对我一直都没什么好感甚至是厌恶，因为不通爱情所以等她发觉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，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的，所以你懂了么？”

男人的话很冰冷，但空却并无多少心灰意冷的感觉，数百年的孤独早就让他成为了一匹真正的独狼，只是感到一些悲哀。

母亲骗了他，其实很小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了，那些久远的记忆再次在脑海中复苏。

“离他远点，别和他玩，我妈妈说他是个恶魔！”稚嫩的声音响起。

小小的空抱着球楞楞的现在原地，不远处是两个小孩离去的背影。

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，需要被这样对待。

“他差点杀了我的孩子！”女人尖利的吼叫几乎撕破周围人的耳膜，几个身穿黑白教服的人拦住了她，空冷眼站在一边，身上多处淤青伤痕。

母亲劝退了女人，站在他的面前:“你为什么要那么做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不准再使用那股力量。”

夕阳的光从教堂的窗户照了进来，将他与母亲分隔开来。教堂中央竖立着一座恶魔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格外高大的雕像，空站在阴影处抬起头，暖黄的光照在母亲的脸上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