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害者,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毒?”
“师傅,您可不能被人蛊惑了。”
……
她颤着声音给自己辩解。
“既然你喊我一声师傅,那我且最后问你一遍,小云的事,与你当真无关?”盛爱颐眸色平静得拨弄着手边的一盘茶点。
“她是吃了甜品中毒的,怎么可能和我有关,我当时也被送医了,您是看到……啊——”
她话没说完,盛爱颐忽然发作,忽然抬手抓起手边的一个青铜装饰物,就朝她掷去。
这是园子里摆设用的烟炉,撞在殷长歌胸口,里面的炉灰洒了一地。
“殷长歌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撒谎?”
“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!”
“用自己身体伪造受害证明,伤害自己同门师妹,还把脏水泼在别人身上,你的心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!”
盛爱颐见她此刻还否认,咬紧牙关,怒瞪着她。
眸色凄寒。
“真的和我没关系啊……”殷长歌咬牙否认,忽然伸手指向许鸢飞,“甜品是她送来的,我和她发生过争执,是她想害我!”
许鸢飞无辜得眨了眨眼,并没作声。
盛爱颐倒是笑了下,“你既然如此否认,那我给你听段对话,你来告诉我,这里面的声音是谁的。”
坐在身侧的大佬,直了直身子,拿出手机,放出录音。
自己妻子在冲锋陷阵,他只要在后面帮忙打杂就行。
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,“……对的,靠近岭南大道的京家梨园,发生集体中毒恶性事件,应该是吃了某网红点的甜品……”
声音通过伪装,在场的人,都听不出这是谁的。
但是殷长歌收在水袖的手指,却猝然收紧,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她就是担心对话被录制下来,才刻意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