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的噩梦，这一辈子都挥之不去。”

苏方的双瞳渗出冷寒，眼神之中充满了冷酷之意，对待敌人，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。

“演天神璧！”

苏方接着又拿出演天神璧。

催动之后，演天神璧绽放出一股玄光，最后凝结成为两尊栩栩如生的人影，正是金剑公子和宋劫。

两人在斗法台上斗法的过程，被演天神璧清晰而又完整地演示了一遍。

不光是影像，就连两人的气息，以及施展神通时的手印、法则的运行，全都再现。

苏方催动天衍玄解，如同一个旁观者，将整个过程观看一遍。

闭目思索许久。

苏方倏然睁开双眼：“演天，再重演一遍，放慢十倍。”

就这样，苏方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观看、参悟，对于两人的神通，渐渐了然于胸。

不仅是如此，苏方还抽丝剥茧，从两人施展的神通之中，追溯到大道法则的本源。

大道飘渺，天道玄机难以明悟，更难洞彻大道奥义，弄清大道的本质。

修士修真的真谛，就是修行天道，从天道中追索、领悟直到驾驭冥冥之中的天道痕迹，经过无数岁月的苦修、参悟，才能摸索到其中的玄妙，然后再经过一番番证悟，才能驾驭天地自然。

想追索到一丝大道奥义，都是十分艰难，何况是从飘渺的大道之中，弄清大道的本质？

神皇境神人，也就是捕捉到大道那种玄之又玄的奥义，也正是凭借这种领悟，才能驾驭自然，施展出蕴含天道法则的强大神通，威力惊人。

要想真正了解到大道的本质，那是超越神皇境，甚至是更高层次的神人，才能做到的事情。

而苏方却是不同。

他拥有混沌级神格，也就拥有了容纳天地宇宙一切大道的资质。

并且他的体内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