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个判决后,吓到了,他以为他最多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判个流放岭南,却没想到等来的竟然会是死刑。
怎么会这样呢?!
慕炎甚至留了父皇一命,怎么会要自己的命呢!
“慕炎……我要见慕……不,我要见皇上!”
“帮我传话给皇上,我要见他!”
“我愿意去岭南……跟皇上说,我这次一定去岭南!”
“……”
慕祐景在天牢里叫了一天一夜都没停歇,叫得声音都嘶哑了,然而,无论他怎么叫,都没人理他。
对于这些天牢的牢头狱卒而言,慕祐景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惊恐不已的慕祐景食不下咽,夜不成寐,甚至没有吃他的断头饭,在行刑的时候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刽子手早就见怪不怪,刑场上,什么千奇百怪的丑态没见过,依旧稳稳地挥起了屠刀。
刀起刀落,血液高高地飞溅了起来。
午门行刑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御书房:
“皇上,慕祐景、苏娜等一干人犯已行刑!”
慕炎刚忙完了手头的政事,难得提早可以收工,他正急着回重华宫,只随口敷衍地应了一句,就把来传话的内侍给打发走了。
慕炎正急着呢,慕祐景这等无关紧要的人根本占不了他半点心思。
慕炎担心的自是端木绯。
自打前两天起,端木绯就好像身上很不舒坦,懒懒的,整天在睡觉,有时候他们俩明明在说话,她突然就托着下巴睡着了。
他说要叫太医给她看看,端木绯又懒,说着说着就把他给敷衍过去了。
慕炎知道,端木绯从前还是楚青辞时,自小就是泡在药罐子中长大的,三天两头看大夫,看得怕了,因此,现在她连每三天一次的平安脉都不愿意请,宫里的内侍、宫女们又都纵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