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太夫人被端木纭这大喘气吓了一跳,神色更复杂了,再次感慨自己过去还真是看轻了亲家端木宪。
“纭儿……”
李太夫人正想说什么,外面传来了丫鬟的行礼声:“老太爷。”
话音未落,李老太爷李羲已经自己打帘进了次间。
他刚打完拳,额头还有些许薄汗,脸上红光满面,精神奕奕的。
他似乎全然没感觉到屋子里的微妙气氛,笑道:“纭儿,绯儿,走走走,我们再叫上涵星,一起出城打猎去,让你们试试我烤山鸡的手艺。”
李羲来了后,李太夫人就再没找到说话的机会,没一会儿,涵星也来了。
李羲高高兴兴地带着端木绯三人走了。
他们四人离开后,次间里就静了下来,
留下李太夫人与辛氏面面相看,她们还没问岑隐的庚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!
也罢,反正岑隐此去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京的,若是这段日子,端木纭还是没改变心意,李太夫人也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了。
一切就让岁月来决定吧。
李太夫人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着。
婆媳俩再次对视了一样,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声,被风吹散……
自岑隐离京后,所有朝臣都盯紧了新帝,想看他要怎么收权,想看看他如何拿东厂和锦衣卫开刀,结果盼了一天又一天,却见新帝该干什么就该干什么,好像一点也没觉得东厂和锦衣卫碍眼。
新帝的毫无所为难免又引来不少揣测,有人开始怀疑自己猜错了,莫非新帝和岑隐真是一条心;有人觉得多半是岑隐才刚走,新帝还要装装样子,免得岑隐又杀回京来;更多的人是怀疑南境与怀州真的会有地龙翻身吗?
无论如何,岑隐的离去让大部分朝臣都如释重负,也有了茶余饭后碎嘴的闲心,只有端木宪的心事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