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地当场作画,有人借机与端木绯搭话。
牡丹台上,气氛又渐渐地热闹了起来,早把付大夫人抛诸脑后。
又过了一盏茶功夫,肃亲王妃、安定侯夫人等人也陆陆续续地从佩兮厅来到了牡丹台附近。
没有安平的吩咐,她们也不敢随意走,毕竟他们已经得罪安平了。
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这些王妃夫人的神色间难免就流露出几分不自然,即便坐下了,目光还是时不时朝安平和端木绯的方向瞟,有后怕,有忐忑,有后悔,有尴尬,坐立难安。
在场的宾客中不乏火眼金睛之人,很快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去找肃亲王妃、安定侯夫人等人搭话、探听。
“王妃,我瞧你气色不好,可是头痛症又犯了?”
“王妃,我知道一个江南名医善治头痛症,最近那位名医恰好来了京城,王妃可要请那位大夫给您瞧瞧?”
“王妃,您要是身子不适,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……”
几位夫人围着肃亲王妃说着话,全都是一副关切的样子,谁也没直接问,都指着肃亲王妃自己说。
肃亲王妃如何不知道她们想从自己这里探听消息,平日里,她一向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,也乐意透些口风,以显示自己超然的地位。
可今天不同……
肃亲王妃又朝安平的方向望了一眼,想着庄亲王府的下场,那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。安平简直就是根棒槌,见人就打。
她惹不起,那还躲不起吗?!
肃亲王妃知道付家母女意图算计新帝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,估计在今日的牡丹宴后,不,怕是没等牡丹宴结束,就会传得人尽皆知。
其实自己说不说,都不重要,但即便如此,她还是没敢说。
她可不能给安平任何发作的理由,毕竟庄亲王妃也仅仅是错了一句话而已。
肃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