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更有攻击性和统治力,成为他们的主人,让他们听从你的指挥。”
“只有这样的社会结构才是平稳的,人类才能平静的繁衍下去,不会有争端和战争。”
“规则?那都些无聊的枷锁,给弱者定制的东西,强者从来不需要遵守。”
沈建伟是她的父亲,也是她的研究员。
事实上,他们之间的对话从来都与血缘无关,而是一次次的关于意识和人格的争夺。
开始的时候她是被控制的,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灌输给她的那些理论。
可渐渐的,她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,她开始不自觉的抵抗着对方的意识,一点点儿建立起自己的心灵城堡。
某些来自她自己对于研究所的怀疑,某些则是来自曾经对于卫源的记忆。
她觉得生活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。
她看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人,那些一点点开始变得驯服,变得乖顺的实验者们,逐渐同化出统一的思维。
他们接受并坚信研究所的那套东西,并且将之奉为圭臬。
然而这样的平静只是暂时的。
拜她的特殊身份所赐,她偶然得知研究所对于这群人的使用和处理发生了分歧,上层争执的严重,甚至有研究员在会议上大打出手。
人是一种从众性很强的生物。这群将别人当作试验品的人,自己本身的观念也是被同化的,只不过他们自己并没有觉察罢了。
要说服别人,必然要先说服自己,这是一个铁律。
于是,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,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循环。
研究员的情绪感染了实验品,对“主人”的服从性让这群人把负面情绪无限放大话,实验品之间的争执和攻击愈加频繁。
而这样的情况更加激化了两派之间的矛盾,当冲突爆发到沈建伟再也不能够压制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