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节,短时间之内就再也不能从事太过剧烈的运动舞蹈了。
王箐京不甘心,她自学了肚皮舞,这几年更是恢复的不错,眼看着就有重新跳跃的希望了。
没想到人就这么去了,我就京京一个孩子,医生,辨认是要家属全部过来才行吗?有我的辨认就可以了吧!
这件事请您千万别给我家里打电话,我母亲今年九十四了,要是她知道京京不幸去世,她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!
他呀呀啊啊的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音,虽然看不太懂他挥舞的手指,可那泪痕交错的脸上载满的哀切和绝望,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不怎么好受。
最痛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,尤其是王菁京是安静了好多年的家中唯一的一抹希望。
现在这唯一的希望没有了,多少钱都换不回来。
“替我问问他,王菁京和牟云然的关系怎么样?”
靳海洋忽然开口问道。
沈留白看了他一眼,最后还是向王柱问了这个有些隐私的问题。
憔悴苍老的中年人微一怔楞,然后手便灵巧的开始了动作。
“他说……他们讷的关系很平稳……牟云然是个很努力的孩子……也很有礼貌……就是不太爱说话,也不喜欢跟人来往。”
“牟云然……是个搞艺术工作的人……比较……嗯……骄傲,有时候……会跟他的女儿争吵,但是两个人多年以来一直在一起没分开,还一起经营了一家舞蹈培训班。”
“嗯。”
靳海洋点了点头。
“再问问他,王菁京和她母亲陈艳玲,还有同母异父的妹妹马欣欣关系怎么样?”
沈留白再次瞄了一眼他,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手语翻译。
“这个问题太复杂了,我怕我说不清楚,你还是让专业的来吧。”
听她这么说,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