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月初给夏洪庆和薛壮各满上一杯。
金黄色的酒液在杯中微晃,光线变幻间折射出少许青碧之色,是上好的竹叶青。
既有汾酒做底的醇厚,又有浸泡药材而形成的独特香气。
几千里之外买来的酒,在东北特有的气候温度中,静静地感受着四季交替。
用师父那个老酒鬼的话来说,这是一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。
夏月初难得觉得自己有点儿馋酒了,忍不住也想给自己倒了小半盅。
吴氏是知道夏月初酒量不好的,见她也要喝,赶紧出言阻拦。
夏洪庆却道:“难得今天高兴,孩子想喝就喝一杯,左右也是在家里,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娘,我就少喝一点儿。”夏月初下意识地撒娇道。
她今个儿心情也算是大起大落,先是为夏家如此窘迫的生活感到震惊和难过,而后涌上来的却是弄弄的感动。
虽说如今这身子里面已经换了芯儿,但面对宁可一家子勒紧裤腰带都要给自己撑腰长脸的这份情谊,她是铭记于心,绝不会辜负的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