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恢复么!”
“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!”薛壮自己撑着炕沿儿,慢慢地挪到炕上躺好,扯过被子盖住依旧精神的部位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“以后不管是下雨下雪还是下刀子,他都必须给我回家!”
“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!”夏月初泼掉洗脚水,回来反驳道,“阿铮去镇上赚钱还不是为了给咱们减轻负担,我替他分担一些也是应该的。”
见炕上的人没有反应,夏月初又道:“我之前都没跟你说,前几天刚开化的时候,江水多冷啊,可为了给你抓鱼补身子,阿铮挽起裤腿就往水里跳。要我说,亲兄弟又能怎样,有几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?人家小孩儿家家背井离乡跟着你回来,咱们就得对人家好点儿,你说是不?”
听着夏月初一口一个咱们,薛壮心里的羞恼渐渐平息,觉得好像能从这话里抓到一丝头绪。
半晌后,夏月初回里屋都快睡着了,隐约听到外间传来薛壮忿忿地低吼:“都是……泥鳅……”
缸里还养着上次捞的泥鳅,明天就做泥鳅豆腐好了。
夏月初心里盘算着次日的菜单,进入了酣甜的梦乡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