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司马儁破口大骂道,“抱着这样的想法出去,还不让你待在家里。”
“我?”司马孚愣了一瞬间,自己祖父怎么突然骂人了,他是真的学过兵法的,司马氏的藏书他也没少翻啊,在前些年发现社会大环境发生变化之后,司马孚在闲暇间就开始学习兵法。
“别不服气,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!”司马儁冷笑着看着司马孚说道,这贼孙子居然还不服气,爷九十年的米白吃了啊!
“您说。”司马孚恭谨的说道。
“你是一个运粮队,有一千五百人,而在运粮的过程中,遭遇到了前来截断粮道的敌军,你该如何应对?”司马儁微微坐直了身体,冷着脸对司马孚问询道。
“既然是运粮队,这个时候应迅速通知前线和后方遭遇的情况,然后根据情况选择烧粮撤退,或者就地防御。”司马孚很是冷静的回答道,这是兵书上的标准答案。
“唉。”司马儁叹了口气,“叔达,这不是你的兵法,这是兵书的兵法,这个问题我问过经历过战阵的人,问过上过战场的参谋,还问过陈子川,他们的答案各有不同,但核心要点都非常的近似,只有你的答案是兵书的回答。”
“陈侯懂军事吗?”司马孚愣了愣神说道。
“他懂藏拙。”司马儁看着司马孚说道,“他第一次封爵的原因就是他带队以数万兵马平百万黄巾,他说他不懂,难道你懂?”
司马孚沉默了一会儿,明明这么重要的事情,但感觉所有人都忘了一般,陈子川给他们留下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政院之中那个慵懒的瘫坐,以及那超越极限的内政水平。
“兵书的答案,那是写书之人的答案,撰写者知道为何,而你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。”司马儁叹了口气说道,“我问陈子川,陈子川的还反问我,对方是怎么知道我家粮道的?前线斥候在干什么?我后勤积累的不够?前线居然需要送粮?对方什么武器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