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想你也不太在乎。”
“其实真的挺在乎的。”鲁肃郑重的说道,一如当年双十之时。
“你啊!”陈曦笑了笑,然后左右找了找,看能不能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,鲁肃的情况不同于袁术和刘章,也不同于之前的李优,虽说在诏狱有优待,但并不是那两套特殊的单间,自然陈曦也就找不到什么太干净的地方。
“算了,给我一把茅草。”陈曦对着鲁肃招呼道。
鲁肃从自己屁股下抽了一把茅草递给陈曦,陈曦垫在地上,坐下。
“你们为什么不能再等等?”陈曦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。
“就算从定鼎算,我们也等了十年了。”鲁肃双眼温和的说道。
“和中下层士卒,还有百姓不同,他们等不了,我给你们的东西足够你再等一等啊。”陈曦神色复杂的说道。
“可这需要看对比,而且人心变了,他们在担心。”鲁肃这一次没说我们,陈曦也更清楚了原因。
“我说我有不能说的理由,你们能接受吗?”陈曦叹息道。
“我们能,他们不能。”鲁肃平静的给出回答。
“好吧,反正你在诏狱也没人能听到,外加到了这一步也不得不公布了,就当我蠢吧。”陈曦面上带着一抹萧瑟,轻声的说道。
“洗耳恭听。”鲁肃沉静的看着陈曦说道。
“我们直隶的恒河到什么位置?”陈曦看着鲁肃询问道,然后不等鲁肃回答,陈曦代替了鲁肃回答,“直隶到婆罗痆斯。”
“我和太尉留下了最大,最不能说的份额给各位,就等打完,就像处理冀州一样就地安置,然后转分封,不是什么帝国之基,而是一个帝国最核心的精华区。”陈曦双眼无比坦然的看着鲁肃说道。
什么中亚地区,什么东欧帝国之基,什么苏门答腊再造乾坤,和婆罗痆斯以西比起来算个锤子,那是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