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一片欢乐声中,眼镜盯着电视,手紧紧攥着裤子,猛地拎起包。
大头赶紧拦住。
俩人一声不吭,一个推,一个闯,没有任何语言,只有衣服和身体的碰撞。
鞋踩在地板上,那种令人牙疼的摩擦声响。
“我*你妈啊!”
终于眼镜倒在地上,头盔满是雾气,里面的声音在嘶吼:“老子要是犯法,你抓老子啊!你关老子,枪毙老子,老子认账啊!”
“你为啥子要耍老子啊!”
“为啥子要耍老子啊!”
“……”
女瘫子费劲的拧着脖子,以一种奇怪的视角看着他。
此时此刻,她竟是最理解眼镜的。
观众也没了笑声,一下子从刚才的嘲笑中抽离出来,转变的突然且猛烈。
从始至终,女瘫子在较量中占据上风,此刻更达到了顶点,因为对方已经跌入谷底。按这种节奏,也能继续往下走,可就像包袱抖开了一半,差点劲头。
这段剧情,好就好在两次反转。
眼镜躺在地上哭嚎,没有任何尊严了。
大头累的气喘吁吁,不经意一抬眼,发现女人的轮椅下面在滴水。
女人也察觉到,神色开始惊慌:“走,走嘛,不是要走嘛?我不喊喽……”
大头愣了愣,翻箱倒柜找尿布。
“你要做啥子?”
“你做啥子?”
“你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,你不要看我!”
女人哭着喊叫,喝骂:“你不要动我,你动我试一哈,我不用啊,不用啊……”
她越哭越大声,越骂越激烈。
其实她在乞求:“不要过来,别动我,我撕你妈!我撕你妈!别动我!”
“不用你管,滚,你滚啊!”
这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