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使用;可一旦降金,便是敌非友,朕与他们就再也无话可说了!望诸卿牢记!”
王德、呼延通几人还好,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种选项,闻言只是随意拱手表示受命,倒是傅庆往下,却多凛然。
一夜无话,翌日,四月十二,出乎意料,邓州城忽然四门大开,叛军弃兵甲出城降服。
“之前两次出城的使者是谁,在何处?”赵玖望着身前泥淖中跪倒的一片,却是好奇询问。
“好教官家知道,那人是蔡州巡检李尚,昨日回来劝我等降服后,自知不能免罪,便在城中汇集各部将领,先将他们围杀了之后,自己杀了。”有人抬头相对。“今日出城的,最高不过队将。”
赵玖默然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