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梁惠凯蹲在砖窑的一角处,居高临下看着忙碌的职工,心里盘算着:烧窑工、出窑工、装窑工又脏又累,他们应该安排都是年轻力壮的人。赵学礼刚大学毕业,如果他在里边,肯定是这几个工种,而且这几个工种都在砖窑的两端,冒险下去问问?
他寻思的这一会儿,就被冻得浑身哆嗦,太冷了,这要马上做决断。梁惠凯又想,自己哄骗刘若雁的时候说,天快亮的时候监工也是最困乏的时候,准备趁虚而入。何况又自诩“山人自有妙计”,空手而归多丢人?不能让女神失望!
不入虎穴焉得虎子!梁惠凯一咬牙,抓着绳子顺了下去。砖窑和后面的土坡之间有一米来宽的巷道,这儿没人作业,梁惠凯靠着砖窑取了一会儿暖,渐渐恢复了力气。
休息一会儿,估摸着监工应该轮换着休息了,梁惠凯便摸向出窑的那一端。出窑这一端有一台大风机,梁惠凯躲在风机后,偷偷地看着这些人,心想,能让香姐看中的男人应该很帅,最起码不是歪瓜裂枣吧?
砖窑里冒出的火光映在工人的脸上,一道道皱纹看的清清楚楚。虽说脸上看着不干净,但是面目很清晰,年龄还能判断差不多的。出窑工有十几个,观察了一会儿,梁惠凯盯上了一个,那人中等身材,看着年龄应该二十多岁。
梁惠凯一直瞄着监工等待机会,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,终于见监工坐在椅子上开始打盹。这时天已经渐渐的发白,机不可失时不再来,等那人拉车过来,梁惠凯轻轻地喊道:“赵学礼!”那人往他这儿看了一眼,接着埋头拉车。梁惠凯心里嘀咕,忍不住又喊了一声,那人却理也不理会他,应该不是吧?
梁惠凯又转到砖窑的另一头,扒着墙角一看,正好和一个装窑工对上眼神。这一下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,闪身躲了回来,拔腿就想跑。转念一想,他们是装窑工!静静的听了一会儿,没有其他动静,梁惠凯放心了,这帮人也应该恨那些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