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不好的。

叶枫试想了一下，也会介意，倒不是说不相信冯三德，而是说合适不合适的原因，这说明冯三德在分寸这方面掌握的还是十分理智的。

不过冯三德没说明，叶枫也没说出来，而是吸了口烟，问道：“你和冯征今年回河南老家吗？”

“不回。”

冯三德摇了摇头，然后语气有些萧条的说道：“以前没钱的时候，总是会想，以后挣到钱了，一定要带狗东西风风光光的回村里，然后让那些背后戳俺叔侄俩脊梁骨刁民都睁大眼睛看好了……”

“最好是开一辆好车回去，快到村里的时候，故意开沟里面去，然后让冯征这狗东西拿着华子去村里散烟喊人过来帮忙抬车，很自然的把逼给装了。”

“没办法，人争一口气，佛争一炷香嘛，人活着一辈子，为的不就是这张脸吗？”

说到这里冯三德的老脸挤出一抹像菊花一样的笑容，看了一眼沉默的冯征，唏嘘道：“不过当俺和这孙子真的开好车，带着好烟回去之后，发现其实所谓的荣归故里，也就是那么回事，也没什么实际意义，该空虚，还是得空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