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若无其事的对待我,它开始不安和暴躁,用张大的嘴巴向凑过去的矛头低吼着,并不断抬起前爪向前扑打,想把杆头的利刃打掉。它现在知道芭蕉叶里包的是什么了,对那种刺破眼球的疼痛,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
我很难再像第一次那样,轻松的伤害到它的眼睛,站在沟沿上左右变换着攻击的姿势,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