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抖,那几个孩子就心软了,但我们眼前的是火,水火无情,我们就是抖成筛子它也不会心软。
火焰随着火油的流淌逐渐逼近,火源根部,离我们几乎不到两米的距离,我整个人几乎要疯了,所有的推测都被全盘推翻,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没有第二个盗洞,如果没有第二个盗洞,闷油瓶是怎么出去的?难道他打完盗洞,根本就没有进来?
或者,这个盗洞跟本就不是闷油瓶的杰作?
到底是谁?为什么跟我想的不一样?
我侧头看向胖子,他的眼中,映出了我几乎绝望的脸。
我曾经遇到过无数次的绝境,但这一次,却最让我感到无力,甚至是恐惧,死亡的可怕,不在于结果,而在于过程,我宁愿被人一枪打死,也不想活活被烧死。
胖子脸上的汗水大如黄豆,不停往下滚,他嘴唇一哆嗦,再也没办法扯皮,最后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,颤声道:“天真,这次是我害了你,我害了你……他娘的,我这只贱手,贱手!”
按理说,我该安慰安慰胖子,但此时,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看着胖子手不断往膏土上锤,我连忙抓着他的手,道:“王胖子,你他娘的找死啊!上面是双龙顶,砸碎了膏土,火油直接就灌下来了。”
胖子这次自责到了几点,我骂完他,他一句话也不说,这时,火油已经很近了,我的头发都变成了卷,还能闻到发丝烧焦的味道,而空气似乎也越来越稀薄,闷热的气息扑过来,几乎让人难以呼吸。
胖子悔恨的双眼发红,最后挪动身体,道:“你到我后面来。”
他此刻因为自责而失了心智,我反而冷静下来,道:“还没死,少演苦情戏,老子又不是娘们,到你后面干嘛?”胖子嘴唇一哆嗦,哭丧着脸道:“兄弟,我对不起你唉!我、我这支贱手,要活着出去,我肯定宰了它。”
我没理他,刚才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