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开始自怨自艾起来了。
“陆总,我不是这意思,苏黎也不是这意思,您想想,哪个女人希望自己恋人求婚的时候,说的是义务与责任,而不是爱?女人都是简单地听觉动物,她们才不会管男人真正内心是什么,她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在她们看来,求婚的时候说爱,那就是真爱,你要跟她们讲什么义务与责任,那她们就认定你给她的绝对不是真爱。”
“她是笨蛋吗?”
这个白痴!
他陆宴北要不喜欢,她以为自己凭什么能够成为他的义务与责任?
话非得挑得这么明,她才能懂?
可让陆宴北说爱……
他没忘记自己当初怎么对苏黎放下豪言壮语的。
他曾经立下过flag,失忆后的自己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对她动心,可现在……岂不是真香现场?
“……有没有什么法子,不用把爱挂在嘴上说,也能让她懂的?”
陆宴北有些别扭的问魏寻。
“那可多了去了!陆总您最近不是亲自在给苏黎准备一份神秘礼物吗?等礼物面世的时候,她肯定能够感受到您对她的爱的。”
经魏寻提醒,陆宴北一直僵冷的面庞这才稍稍缓和了些分,“但愿如此。”
忽而,他又想到了什么,脸上表情瞬时间又寒了下来,继续问魏寻,“如果今天给苏黎求婚的人是从前那个陆宴北,她会不会满口就应下来?”
魏寻道出事实,“陆总,据我所知,您从前给苏黎的每一次求婚,她都应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陆宴北搁在膝盖上的两只手不由紧紧地篡成了拳头。
他很不甘心。
很吃味。
“我跟从前的陆宴北区别很大?”
“不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