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听的,可偏偏,力从不心。
而电话那头,池年已经自顾说开,“今天我去三十八楼给陆总送资料,你猜怎么的?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一地的血,地上碎着个鱼缸,陆总坐在一张轮椅上,手心里还插着块玻璃,可没把我给吓死!梨子,你说陆总这腿到底怎么回事啊?怎么严重的时候连轮椅都坐上了?难道这腿就一直没好?”
池年的问题,苏黎一个都回答不上来。
她不知道他的腿到底出什么事儿了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翻桌上的鱼缸,她只知道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上次在新加坡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,只是没有这么严重而已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苏黎的心池瞬间被搅得一团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