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“黎楚晴,你发什么神经?”
“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。”
“你这么缠着我,有意思吗?”
“有意思啊!”
黎楚晴风情万种的笑着,媚眼半眯起来,“你还不知道我黎楚晴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吗?越是不许我做的事情,我就越是要做给你们看。”
她说完,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,“还有倒数八分钟。”
电话那头,林演尧脸都黑了,“我是不可能过去的,你若想跳,自便。”
林演尧当然是赌黎楚晴不会跳。
不,不是打赌的赌,而是笃定的笃。
可哪知,电话才一挂断,桥上那道白影,瞬时如同妖魅一般,从桥上飞落而下。
“咚——”
水花溅起。
周边响起路人们的惊呼声:“有人跳河了!”
“有个女人突然从桥上跳下去了!”
“草!”
林演尧爆了句粗口,推门,下车。
不是说好十分钟才跳的吗?这臭丫头竟然三分钟不到就真一头栽进了水里去,这个疯子!故意折磨他是不是?
林演尧再顾不上其他,边跑边褪去身上的外套和鞋子,之后,一个助力,攀上桥梁,“咚——”一声,毫不迟疑的跳入了冰冷的河水里。
河水冷得刺骨,可林演尧完全感觉不到,双臂划着水,拼尽全力朝黎楚晴的方向游了过去。
黎楚晴其实是识得水性的。
她要不识水性,今儿是死活都不会跳的。
跳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整蛊林演尧。
让他假装矜持,假装高冷,最后还不得巴巴跳下来‘救‘她?
林演尧很快的速度在水里找到了黎楚晴,他单臂似铁钳一般的死死锁住她的细腰,捞着她,踢着水,又迅速往河沿边上游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