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但你伤口这么深,不消毒很有可能会感染。”
他耐心解释。
苏黎瘪着嘴,要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收回来。
呜呜呜呜……
快要痛死了!
整只手都已经痛到麻痹了。
陆宴北握着她的手,却不但没松,反而还加重了力道,“还没喷药。”
“……”
苏黎抿着唇,委屈巴巴的瞅着他,“会不会比刚刚那还疼?”
陆宴北只道:“你别躲,喷两下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说肯定就是更疼。”
苏黎又要缩回去。
陆宴北无奈,“你已经不是孩子了。”
“谁告诉你成年人就连疼都不能害怕了?你这言外之意,是说我矫情?一把年纪了还怕疼?”
“……”
陆宴北发现女人的延展思维真的太厉害了,“我没这意思。”
“你分明就是这意思!行,我是矫情,我不能在你面前喊疼,我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得很脆弱……啊————”
苏黎赌气的话还未说完,陆宴北抓过喷雾就往她伤口上连喷了两下。
苏黎疼得眼泪珠子又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有种冲动,想要一口扑上去咬断他的喉管。
疼疼疼!!真疼死她了!!
陆宴北瞥她一眼,“没人说你矫情,也没有说你不能在我面前脆弱,我不接受你的指控。”
苏黎吸了吸鼻子,倔强的拂了把泪,别开了眼去。
她还就偏不哭了。
陆宴北看着她这副傲娇的小模样,有些好笑。
还真像个孩子。
他一直绷直的唇线,不自觉往上轻扬了扬,把那瓶药水塞进苏黎的手中,“每间隔十小时,喷一次。”
苏黎瘪嘴,不收,闹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