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年闻言,也抬头去看他。
她呵呵一笑,把头歪在苏黎的肩膀上,“像,真像!尤其像陆总生气的样子。”
末了,她又指着跟前黎枫那张同样毫无温度的冷峻面孔,“这个更像黎枫那个薄情汉!一个没有感情的……杀手!”
黎枫闻言,镜片下那双幽深的黑眸闪过几丝讳莫的冷光。
他寒着脸问陆宴北,“这两人到底喝了多少酒?”
陆宴北的境地可半点不比黎枫强。
眼下,苏黎已是完全把他当做了一尊雕像。
“这眉头都快要拧成‘川’字了。”
苏黎说着,竟还上手去掰陆宴北紧拧的眉头,“你为什么总臭脸给我看?我不许你皱眉,不准皱眉……”
苏黎一想到刚刚自己被他臭着脸赶下车的事,心里既委屈又悲愤。
她嘟着嘴,两只手宛若跟他的眉头卯上了似的,用力抚着,试图把他皱着的眉头抚平。
黎枫和林演尧同时对陆宴北投去同情的目光。
看她那副没轻没重的样子,这眉头被她的手戳着,应该也挺疼的吧!
陆宴北的额头几次三番被苏黎的手指戳到,确实还有点疼。
这丫头到底多久没有修剪指甲了?
他终于忍无可忍,扣住她的手,“苏黎,不要闹了!”
严肃的口吻,根本不容人置喙。
气场不怒自威,让旁边的池年吓得不由打了个寒噤。
她哆嗦了一下,怂包似的,拽了拽苏黎,“梨子,不玩了吧,我们回家了……”
苏黎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,瞪着跟前这尊冰冷的‘雕像’,忽而一下子就红了眼。
“你为什么要对我生气?我有哪儿惹你不痛快了?”
她说着,像受了委屈的少女似的,跺了跺脚,泪珠子顿时如断线的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