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
池年愤愤咬唇。
颊腮因他的话,却不由红了一圈。
“不敢?”
黎枫扯了扯唇角,“那你试试!”
说完,他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“混蛋!”
池年骂了一句。
黎枫这厮从前不要脸,现在更没脸没皮了。
从前他们约会的时候,迟到的永远是她。
为什么?
还不是因为自己每回想把最漂亮的自己送到他跟前?
久而久之后,他就想了个这整她的法子,借此在她身上讨便宜。
刚开始是勒令她吻他,后来变本加厉,会不要脸的把她关在车上,对她一顿动手动脚。
嘴里还说这些下三滥的话,比如:
“老婆身上好香。”
“老婆身体好软。”
“……”
诸如此类让人面红耳赤的流氓话。
是,他黎枫就是个典型的衣冠禽兽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
穿着衣服的时候,谦谦君子做派。
一脱衣服,原形毕露,怎么下流怎么来。
可就是这样的黎枫,当年却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把池年的真心给虏获了。
她甚至被这个道貌岸然的流氓,迷得七荤八素,神魂颠倒。
甚至还天真以为,他嘴里那声‘老婆’,真的就是妻子的意思,真的会就这样亲亲热热的叫上她一辈子。
直到后来她才知道,情侣之间的‘老婆’从来跟‘一辈子’无关,它不过只是当下一个亲昵的爱称。
她能这么叫你,将来也一样能够这么叫别人。
想到从前过往的那一幕幕,池年敏感的心尖儿还是重重揪着疼。
她告诉自己,没事,现在疼不过只是因为还未适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