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手抄在病服口袋中,懒懒散散的,着实像个十足十的小痞子。
“说吧,你把小爷的宝贝踩伤了,怎么赔吧!”
他叼着狗尾巴草,拖着拖鞋朝苏黎走近了过来。
“什么宝贝?”
苏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下,无语,“这只蚂蚱?!”
苏黎这才注意到,这男孩身后还跟着个类似仆人一样的男人,而他的手中正捧着一个方形玻璃瓶,瓶中装满了绿色的蚂蚱。
想到这位‘小爷’说的宝贝真是自己脚下这只蚂蚱了。
苏黎道:“要不我赔钱?”
那男孩只叼着那根狗尾巴草不屑的轻笑了一声,他偏头问身后的仆人,“钧安,你觉不觉得这穷妞,看起来挺像我那堂姐卸了妆的样子?”
苏黎:“……”
这可实在不是一句什么好听的话。
说她跟别人像也就罢了,还说她像的是别人卸了妆的样子。
苏黎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儿。
那仆人钧安似乎对苏黎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可他更不敢说他们家少爷半句不是。
他抹了把冷汗,“是有那么点像,不过堂小姐卸了妆也一样很美。”
这话倒还勉强中听。
不过苏黎可没兴趣知道这位大少爷的堂姐是何方神圣,她也没心情跟他周旋。
她把脚边上的那只蚂蚱捡起来,搁进钧安手中,“钱吧,我赔一块,毕竟我穷。”
苏黎说着,就从包里翻了好一会儿工夫,才终于翻出了一张一块钱的硬币,塞进了那仆人的手中,“不谢!”
钧安:“……”
苏黎掉头就走。
她可没工夫理会这种张扬跋扈的小痞子。
“喂!谁准你走了?”
哪知,身后这位小爷竟然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