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玄彻手中地东西,将毒草拿了出来,放在一旁的大青石上晾晒起来。
至于那兔子,杜雪淳自己观察了一下,在确定那野兔腿上的伤口不是人为,也不是那东西干的后,就找来一条绳子将它绑了起来,安置在了山洞里。
凤玄彻随着杜雪淳走来走去,一直盯着杜雪淳要答案。可是杜雪淳就是不说话,可把凤玄彻给急坏了。
“淳儿,你倒是说呀。弄的我的心跟猫抓似的。”
“好好好,我们过去说!”杜雪淳笑着看了一眼凤玄彻,拉着他便向河边走去。
两人找了个有大树的地方,在树下遮阴处对立而坐,旁侧便是一条小河。从杜雪淳这几日的观察来看,他们应该处于河流上游地区。
杜雪淳从腰间摸出一柄打磨好的木短剑,看的凤玄彻眼前一亮,这木短剑与真的剑外形,锋利程度无异,只不过是在材质上有本质的区别。
手柄处,杜雪淳还颇有闲情逸致地雕刻了复杂古怪的符文,瞧着十分陌生。
“淳儿,木短剑你是何时雕刻的,我竟然不知?”
凤玄彻接过杜雪淳递过来的木短剑,来回打量了半点,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,紧巴巴地握着,生怕给弄坏了。
“昨日你睡得熟,而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所以就随便找了根木头,试着雕刻了一下,没想到雕刻出来的成品还挺不错的。你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弄一柄木剑来,你出去的时候也好防身。”
原来杜雪淳他们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,凤玄彻腰间的长剑不知何时竟然弄丢了,杜雪淳心里一直想着给凤玄彻做一柄类似的木剑,以防意外的发生。
昨日晚上杜雪淳本想给凤玄彻做一柄木剑,可是雕刻了好一些时间,废了好几根木头,最后都失败了。无奈那些木头的材质硬度太低,稍不注意就会折断,杜雪淳只得试着做了把木短剑,没想到还挺成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