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及你;若论机警精明,你们叁十五人都不及他;便是红姑那麽赏识他,也是因他能做事,所以赏给他丁甲符。”杨天池忙立起身应是。
老道掉过脸向宋满儿道:“後来怎样呢?”
宋满儿道:“弟于问他要上那里去?他说信已送过了,横竖离会期尚早,想顺路去看看红姑。他又:『说杨师兄可恶,倚是大师兄,遇事干涉我;他也一般的欺孤虐毖、强奸女人,他的行为,我都知道!我看有杨赞延在这里,你一个人,也不见得能探出甚麽举动来,并且还怕失脚!罢若非我见机得早,怕不是白光一亮,喳的一声,你宋满儿的头,就滚下瓦楞去了吗?不如同我去看红姑。或者红姑曾听了瘤于甚麽消息,说给你听,倒比你在这里打听的,还要实在些。』”“当下弟子依了他的话,从北荆桥动身往临湘。才走到鱼矶遇见解清扬,说红姑不在临湘,现在喻洞欧阳静明师伯的家中。弟子听了,不愿意跑这麽远:贯晓钟不依,非拉弟子同去不可!弟子得和他一阵,到了喻洞,在欧阳师伯家住了一夜。”
“贯晓钟不服大师兄遇事干涉他,他对红姑说,大师兄如何在通州劫寡妇王李氏的养老银,如何与白衣庵的淫尼青莲通奸,并一一将他自己干的坏事,完全推在大师兄身上;要弟子证实他的话。弟子因实在不曾听说大师兄有这些违戒的事,也不知道这些事是他自己干的,不好怎麽说:红姑却也没问弟子。”
“红姑吩咐弟子道:『北荆桥用不再去了!我此刻有要紧的事,须往通城。你替我去临湘,传个信给桂武夫妇;只说:我暂时不得回临湘,教他夫妇在这一个月以内不可走动,我有用他们的时候,得随时听候调遣。』”“贯哓钟想跟弟子同去临湘,说:长远不见桂武夫妇了。红姑道:『这时那有给你闲行的工夫:我这里有封紧要的信,限你七日来回,送到乌鸦山,朱叁师伯家里。』贯晓钟接了信,与弟子分手。弟子到临湘的第二日,大师兄也到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