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了,张宇然很有些为同僚愤愤不平,拿根鸡毛就当令箭,居然敢打将军的部下。
老子的佩刀是鸡毛啊!俞重山顺手给了张宇然一巴掌,令行禁止,此乃军人的基本素质,谁带兵不都一样?这一营也是我平日骄纵惯了,让人治治也好。说到这他饶有兴致地抚着短髯笑了起来,这个公子襄,我还真是小看了他。
黄昏时分,云襄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处,明珠立刻心痛地迎上来,又是端茶又是送汤又是帮他揉肩。她知道,一个从未习过武的文弱书生要率军训练一天,其辛苦可想而知。
筱伯满是敬佩地队云襄竖起拇指:公子第一天带兵就能一举立威,令人叹服!
云襄皱起眉头:你看见了?
筱伯忙笑道:照公子吩咐,老奴原本是不能跟去的,不过明珠怕你有闪失,所以要老奴暗中保护。
明珠也道:这事不能怪筱伯,都是我的主意。那些军汉一个个都粗鄙不堪,万一一时冲动伤到公子,可就悔之晚矣!
你怎么能这样说那些兵将?云襄沉下脸来,大明江山全靠他们在守卫,百姓安宁也靠他们来守护,一有战事,最先牺牲的是他们,怎可对他们有丝毫不敬?
明珠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:行了行了,我说错话了,跟你道歉还不行吗?知道你第一天带兵,就已经爱兵如子了。
筱伯笑道:不过在校场上,公子带兵可凶得很呢!老奴担心那些兵将会心生怨恨,训练时给你使绊还不算什么,就怕他们暗中报复,公子可就危险了。
云襄叹了口气:顾不得这些了。我何尝不知带兵要刚柔并济,恩威皆施,但十天后就要和俞重山在演习中见高低,哪有时间慢慢调教?我只有以俞重山的威信和俞家军的军纪立威,而后先严后宽,使兵将们十日之内成为真正听我号令的部下。
筱伯有些惊讶地望着云襄:公子以前从未带过兵,从哪里得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