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女人,杀掉他们可以减少瓦刺的人口消弱瓦刺的实力,同时也就减少了对我朝的潜在威胁。战争就是这样残酷。不是敌死,就是我亡。来不得半点仁慈。”
“是啊!”李寒光也附和道,“不杀掉这些人,他们就会泄露咱们的行踪和实力,咱们一旦被瓦刺大军追上,恐怕死的就是咱们了。”
新兵在将官的带领下,第一次用手中的兵刃刺向活生生的人。他们有的被喷溅的鲜血吓得目瞪口呆,有的被垂死的惨叫惊得手足无措。几乎每个人在第一次杀人后都忍不住跪地呕吐。在黄昏摇曳的火光中,整个部落完全成了一座人间地狱。
云襄别过头去不忍再看,跟在他身后的罗毅和十八个武僧也不禁低头念起了往生咒。虽然知道武胜文和李寒光说的话不无道理,但新军营的暴行还是令云襄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和痛恨感,仁义之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。
妇孺的哭喊和惨叫渐渐低落直到消失,一名浑身浴血的千户飒马过来禀报道:“云公子、武统领,所有瓦刺人都已解决,现在剩下几千头牲口,怎么处理?”
武胜文冷酷地一挥手:“能带走的带走,带不走的统统杀掉喂秃鹫,就是不能留给瓦刺人!”
新军营将士继续挥舞起屠刀,云襄则避到一旁,对李寒光道:“酒,给我酒!”他只想用酒来麻痹自己,使自己忘掉这一生中最残忍的一幕。
黎明时分,新军营将士终于杀光了所有的人畜,稍事休息后即准备继续上路,却发现云襄不知去向。赵文虎在一个草甸中找到了泪流满面、醉眼朦胧的云襄。他不由分说,一把夺过兵卒手中的水囊,将一囊清水从云襄头上淋了下去。云襄受此一激,总算从酒醉中清醒过来。
赵文虎指指身后的兵将,对云襄沉声道:“请公子看看这些将士,他们都是追随你才冒死北伐,现在他们还等着你带领他们去完成征伐瓦刺的壮举,并将他们平安带回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