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这个屋子就没有普通人家生活的烟火气。
这种感觉,怎么说呢,就像衙门的停尸房一样,给人一种冰凉感。
老妇人端来了茶水,玄铭和林慧贞各坐了一个椅子,这杯茶嘛,林慧贞却是不喝的,但是,做做样子也是需要的,假意轻抿一口,玄铭也有样学样。
谁知道里面加没加什么料,荒郊野外的,这么大的院子,林慧贞不信只有老妇人一人居住。
再说了,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如何生存?
“老人家一个人住在这里,不怕吗?”林慧贞脸带天真的问道。
“原是和我儿子一起住的,他这些年出去跑商了,现在还未回来。”老妇人叹了一口气,似乎在为儿子未能在家表示思念。
这话听起来,也算说得过去,儿子不在家,也只能自己独居,看上去和所有的留守老人一样,不能左右孩子的决定,看着孩子出去闯荡,也只能独自承受思念之苦。
“听东子说附近有村子,老人家怎么不回村子里住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林慧贞点头表示理解,同时,对老人家的居住情况也关心一下。
闻言,老妇人不经意的看了东子一眼,“不是我不回去住,是不能回去,村子里面都说我是不详之人,才将我们娘俩赶出村子的。”
说到伤心之处,老妇人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,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林慧贞一时疑惑,为什么在一个老妇人身上,会看出楚楚可怜?
“这是为何?”林慧贞语气有些气愤,似乎对那些人的做法颇为不耻,有些打抱不平的意味,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聊天,而不是冷冰冰的查案。
“不说了,都是些年轻时候的事了,现在我过得很好,这就够了。”
老妇人整理了一下着装,看上去非常端庄,不像一个山野村妇,见她明显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,戳人心肝的事,人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