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平时也没有特别的加以关照,以至于所有势力都被瞒在鼓中——”
安琪拉正得意的说着,可旋即她就发现李墨尘已经掉头离开许久了,走出至少四十步外。
她不由唇角微抽,心想这混蛋还真是把过河折桥这种事做到了极致。
“对了,我明天得去巴克斯利一趟。”
李墨尘忽似想起了什么,他转过头对安琪拉一笑:“明天我大概是没法听你的课了,安琪你不用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