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。”孟朝晖笑着说道。
他也笑了,正想再说几句,手机忽然响了,拿起来一看,是胡介民的来电,于是赶紧接了起来。
“陈曦啊,你现在说话方便吗?”胡介民少有的问了一句,他不由得一愣,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,于是便朝孟朝晖挥了挥手。待孟朝晖走后,这才说道:“我就一个人,您有啥指示吗?”
听筒里忽然没了声音,只能听到胡介民呼吸声,良久,却传来了一声叹息,那叹息沉重且无奈,似乎还带着一丝愤懑和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