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这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变成尤五儿了?那家伙,才会如此和自己说话。
便在这时,西厢第一房,门帘一挑,走出一名雪裙妖娆丽人,肌肤白嫩无比,穿得清雅,烟视媚行,但俏脸柔媚,体态风流,一颦一笑,风情无限,贵族美妇,观之便能令人销魂。
刚出门,她便站定,盈盈拜倒稽首,“圣君,娘娘,贱奴斗胆,做了莲花羹,可送上来么?若打扰圣君和娘娘叙话,贱奴当掌嘴!”声音娇嫩无比,隐隐就带着股子让人想轻薄的味道。
折赛花轻笑,低声说:“看,有人忍不住了!她便是金雪姬。”随之略微提高声音:“送上来吧!”
陆宁笑笑,想也知道,朴家和王家,此刻都心急如焚,想尽快打听到,自己到底想在高丽如何行事。
听折赛花的话,那金氏忙娇声应是,回身从挑帘里接过锦盘,端着聘婷行来,浓浓的香风扑面而来,但其香泽却不显媚俗,反令人心猿意马的想入非非。
小小银碗,陆宁和折赛花面前一人一个,金氏用铜勺从小玉盆里小心翼翼舀汤。
其实来到塞外,陆宁自不会还带着锦衣玉食的家伙什,便是带,也是洗漱用品考究些,锅碗瓢盆,体积太大,影响驮马所载容量。
这些器皿,都是朴家进贡的贡品,按现今来说,银碗就好像一种安全的保障,但陆宁自知道,纯银倒是无妨,但现今银都不纯,是以,银碗长期用,未必无害,但现今是朴家人心意孝敬,自然不好阻拦。
“贱妾告退!”金氏忙活完,便要退下,免得打扰圣人圣后闲聊。
折赛花笑道:“倒也无妨,我正有事问你,我过几日便走,主君身边服侍的人都没,你房中善花,到时便来服侍君父吧。”
金氏呆了呆,立时喜道:“那可不她的福气?!”又小心翼翼问:“实则现今圣君和娘娘也无人服侍,原本奴不敢问,本觉得没这个福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