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希腊商团的责任人参与其中,哭得泪人一样,还险些担上巨额债务,当时披头散发的,自己也没多看她,就记得那叫一个惨,现在第二面,又这样悲悲戚戚,实在令人不喜。
见过丽芙妮后,海伦转向陆宁,随即便落泪,“教长先生,教长先生免除了我的巨额债务,大恩还未谢,又抓到杀害我家十数人的罪魁祸首,我,我……”泣不成声,双膝跪了下来,显然,不如此难以表达她心中的激荡和感激之情,其实虽然古罗马时代便废除了跪拜礼,但用下跪表示臣服以及抓到俘虏逼迫其跪下等等,都是人类的天性,海伦此刻,显然也是不如此,难以表达对面前恩人的最大敬意。
“快扶她起来……”陆宁呆了呆。
丽芙妮却轻轻叹口气,说道:“海伦实在太可怜了,商团下面的一些人,认为贸易行对他们的安排是轻视他们,家里几个兄嫂的幼童,又在亲眷撺掇下要她平分家产,便是在贸易行,又被她的上司逼迫,想纳她为妾……”
“什么?”陆宁一怔。
“那人是贸易行的财务理事会的理事,叫刘董,教长先生认识他吗?可否帮海伦说说,代为婉拒?”丽芙妮深深叹息着说。
陆宁默然,这种事,在中原也屡见不鲜,古今中外,也不可能根除,哪怕现代社会,中西都有利用权势性骚扰乃至霸占下属女性的现象。
如果齐人来到域外,没这种事,那倒是稀奇了。
贸易行下属各理事会,理事为总管,副理事为副总管,财务理事会,份量可想而知,这叫刘董的,算是黑海贸易行最重要的中层管理之一,强盛大国派驻在此的显赫人物,想纳一家破落户的未亡人为妾,也属正常。
便是李守恩知道,也必然睁只眼闭只眼。
“她不愿意吗?还是……”陆宁问,如果海伦其实心下并不抗拒,只是在人前装作不情愿,胡乱干涉反而不美,毕竟听海伦的处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