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四垂下了头,声音哽咽,充满了无力,恨意和义气用事的成分已经淡了:“为什么一开始不阻止他接近我姐……”
夏侯执屹也很无奈:“我们也没想到顾先生会谈恋爱……”他们恨不得顾先生不做这么不可控的事。
郁初四坐在地上,将头埋在臂弯里,过了很久,声音沉闷的响起:“你走吧……”
夏侯执屹见他平静下来,深吸一口气,靠在腰枕上缓了一会,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但卖惨还是要的:“我就住楼上的病房,这家医院在先生名下的医院,没人会为难你,想要什么直接开口。”
“我不会说的——”声音几乎不可闻。
夏侯执屹听见了,放在后腰的腰枕和脸上的‘痛苦’之色,险些维持不住恢复正常。主要是郁初四低着头,他有些放松面部管理。
夏侯执屹叹口气,叹给初四听,拍拍他的肩,将空间留给这个只长了年纪,还涉世未深的孩子,示意秘书推他上来。
*
高成充见他回来顿时松口气,就知道夏侯执屹出马,没有什么不能让人心悦诚服的。
夏侯执屹却觉得他放心的太早了,不禁揉揉眉心。
“怎么了?不是都结束了?”
夏侯执屹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:“我在想什么伤势,需要全身包裹成那样!”
高成充:“……”
……
天世集团办公室内。
郁初北将他头发擦干,给他再烘一下,刚才她在办公,他自己在卫生间里玩水,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样子。
郁初北给他洗了澡,换了衣服,烘干了头发,又拿出梳子,帮他一下又一下的梳着,顾君之的头发蓬松柔软,手感就像他的人一样软绵,摸上去就像冰凉的丝绸,如果留长了一定令女孩子羡慕。
郁初北幻想着初北长发飘飘的样子,觉得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