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说:“今天,从这里出去的,只能是真正活着的人。你觉得,自己还有被称之为人的资格吗?!”他能认出她,她又怎能认不出他?只不过,心中始终留了一个位置,想要安放难得的信任,给这个特别可恨却又十分可怜的男人,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刀子已经磨好,已然跃跃欲试地想要饱饮鲜血……